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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NAF:阿夫顿回忆录【62】

日期:2023-06-18 11:28:25 来源:哔哩哔哩

【62】窥探明天的人•其二!

对格雷戈里来说,今天早上的课堂开展还算不赖:伊丽莎白患上了秋季流感,在家中由她的姑姑露戴因进行照顾。至于格雷戈里他们上午的数学课—

“好了各位,我不是专业的数学或历史老师。”


【资料图】

迈克尔•阿夫顿从黑板上写出他歪七扭八的姓名字母,就算没有班里出名的“老碎嘴子”皮博迪去评头论足,格雷戈里也知道,他的字就像群蜈蚣在黑板上爬。

“我们来放点纪录片吧,孩子们。”

“在我像你们这么大,还没有电脑和游戏卡带的时候,”

“纪录片总是我最棒的时间消磨方式。”

有句话说的话,瘸子队里拔将军。

当你没有任何备用方案可用时,最不可靠的临时方案就像经济危机时的救济粮那样,让人别无可选。

“嘿,有点原则,虽然没教数学公式,但我们还是在上课!”迈克尔抓起五根讲台盒中的粉笔,精准击中在享受炸鸡块的鲁本•巴斯克维尔。

上世纪七十年代风格的老纪录片,根据“迈克尔老师”的亲身说法:在他的姑姑和父亲像格雷戈里这么小时,他们也曾欣赏过这部纪录片。

纪录片讲述了一位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投机者,希特勒曾经的擦鞋匠“史密特•格雷戈里忘记听他姓什么”先生,总之他是位高管,知道这个就够了。

进入战争末期,史密特知道,这座由经暴政建立起的帝国已是大厦将倾。史密特也因而患上严重的焦虑症与大失眠症。

于是他在自己的房间安装了颗电钮,只要按动一下,他的仆人就会送上全德国最好的安眠药品和镇定剂。

一九四五年,史密特在举国人民的声讨中结束了他的生命。他的尸体被撕裂为五块后挂上城门,被乌鸦啃食七天六夜。

“如果我有他的小电钮,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房间了。”鲁本将数学课本驾到脸边遮住双唇,对身边的女孩说起悄悄话。

“从逻辑角度讲,我们更应该关注纳粹的暴行,然后反思并反对战争。”身后智多星还没来得及说完,便被鲁本通过三块辣酱炸鸡塞住嘴部。

格雷戈里认为,要是他也有颗德国出厂的小电钮,他肯定会将电钮的另一侧连上雪尔莎房间中的喇叭:只要他按上一下,就能吵到雪尔莎五分钟。

往好处想想,至少他不会像德国战犯似的,每天用鞭子催促战俘去干活,或是让他们穿着衣服被关进“桑拿房”,甚至活埋他们,那太恶心了。

“嘿,不许吃东西,不许东张西望看窗外。”

迈克尔又抓起三根红色粉笔,成功命中交头接耳的鲁本与智多星二人,还有将目光转向窗外的吉秋。

可吉秋认为,窗外的场景,他们最好都关注一下。

当吉秋在迈克尔教杆的指挥下被迫站起,还被要求必须详细说出原因时,她先在自己的心里经过几番加工反刍—不是真的,只是种比喻。

“哦,我的天呐,迈克尔先生?”

“我认为,吉秋说得是对的—!”

窗外的场景,这真是格雷戈里所看过最为真实的一部恐怖电影。观看过梵•高的绘画作品《星夜》么?

那暗蓝色浓墨与各色漩涡搭配出的绝佳星空。

仿佛下一秒便会在人们的眼前翻滚,将绘画者心中的挣扎,梵•高内心的不安悉数展出,像是被解开筋绳的竹简。

整片天空都被笼罩至此:被笼罩在那巨大的暗蓝色“肥皂泡”矩阵中,在克里斯的躯体与理智陷入这疯狂黑暗前,就在十五分钟前,他也曾亲眼目睹这种能量力场。

体表的异常,也正是在克里斯暴露于那些能量之后开始的。迈克尔知道,无需多言:注意秩序,走前后两个通道,所有人都—

“不要慌张,排好队,双手抱头快点走!”还好迈克尔提前在伊丽莎白的建议下,阅读过两三遍应急逃生手册。

啪—嗒—!两具瘫倒于门前的无辜者之躯,如同被冰冻的豆奶浓汤般苍白。

布满汗液却又全身颤抖,他们在迈克尔开门的一瞬,被门框绊倒,向内栽卧至讲台边缘:于克里斯所呈现的症状毫无二异,糟糕透顶。

青筋如水沟中的螅蛭虫,遍布二人的手腕、手背,眼圈下的灰白瘀血再沉淀。迈克尔也读到过这种情况:代谢系统出现严重混乱,毒素在皮下的堆积现象。

“好了,伙计们,同行们,撑住!”迈克尔一手搀扶起一名虚弱症患者的肩膀,左右各负一人,他得加快速度,但首先,得让格雷戈里他们先离开。

太迟了,还是太迟了:巨大的能量力场,那种半圆形幽蓝矩阵在扩大,直到世界的边缘,直到它的主人让它停息。

在它的使命达成之前,扩散与感染便是它的生存法则。

它不是生物,某种意义上却又胜似生物。它不是思考者,也没有被装入有关思考的运转模块。思维对执行机器而言,是多余的。

它们将名为“教室”的渺小方匣中的人类包裹在内,笼罩于他们的范围之下。

迈克尔可以感到庆幸了。因为他终于有机会,设身处地体验一把虚弱症的感受。看着自己的皮肤化为苍白,感受着每一寸力量自体内滴漏,溜走—

“格雷—戈里—带上你的—同学们—”

“快—走—!咳咳—快—快—快走—!”

格雷戈里需要呼叫更多支援来,这么多人在自己的面前咳嗽、卧倒或是陷入昏迷,他知道惊慌失措是最后的办法:现在闭嘴,去想办法。

“安琪,伙计,朋友们,弗莱迪呢?”

“有谁能听见,克里斯,深水弹?”

格雷戈里知道,仅凭他在这里捂住头部、试着用脑电波、心灵感应去呼叫他的朋友们是不可能的。

那雪尔莎呢?他的妹妹,她和琴娜他们还好么?不,一切都是未知数,格雷戈里他讨厌未知,特别是令人不安的未知。

或许他也该在脑中闭嘴,然后放弃一切。对,就像智多星、鲁本和吉秋他们,什么也不做,因为他无能为力,这没什么丢人的。

“去他的,保持冷静,保持—镇定—!”

格雷戈里抓起教室角落的应急灭火器,砸碎公共药箱外部的玻璃外盖后,他想都没想便抓起冰袋,令其覆上他的后颈。

冰袋的刺激起到些许作用,先救谁好呢?

抱歉,他也想先让他的朋友们苏醒过来,可迈克尔是这里唯一能够依靠的、经理昏迷不久的成年人。

格雷戈里必须权衡利弊,就像他的父亲。

“迈克尔先生,请醒一醒!”格雷戈里将冰袋放上迈克尔的额头,双手卖力且没命地摇晃其身着紫色衬衫的男人的双肩。

“为什么,有人在发,发送冰淇淋么?”迈克尔甩掉头顶的冰袋:真是有病,为什么他每次都能碰上些倒霉的差事!

他那身为消防员的父亲,他一只引以为傲的英雄,他曾教导过格雷戈里—亲情是把双刃剑—适当发挥,但别让它完全左右你的选择。

“厄运小姐总是不期而至,我们得学会适应。”

迈克尔用两句九十年代的车载电台经典金曲,去安抚他混乱焦躁的内心,他扶住讲台的一角,缓步起身。

雷诺斯对眼下这场特殊集会不抱有个人意见,可他认为,他们更需要的是专业人员的意见,而非接受一位朋友的邀请。

尽管兰瑟于克里斯的交情尚深,可他现在叫他们过来,抵达他的公司大厦,他对眼下这种情况有何见解?

“我剖析了这些能量力场的波谱结构,”

“发现在于:它们不只是能量。”

不只是能量,更是种可被解析的生物波谱,运作频率像是人类,但运作波频与强度都是人类脑电波的上百倍,同时—

—长期暴露在这种伽马爆加核辐射般的能量矩阵中,将对大脑、神经系统与肌肉造成严重损伤,时间越长,伤害便越可能向不可逆状态发展。

“有应对的方法么?”维多莉娅斩钉截铁道。

兰瑟点了点头,在他对大厦中的人工智能系统“娜塔莎”做出命令后,他们的解决方案就在眼前:这种时候,兰瑟反倒有些认同去郊区休假的雪诺了。

“兰瑟先生,已按照您的数据与设计,”

“成功制造三套能量矩阵隔绝作业服。”

生产这些服装也是要花费时间的,不过兰瑟让他的朋友们集结于此的原因,便是他对他们的信任:是时候了,危急存亡的时刻,生机就掌握在他们手中。

佐多与佐莫也在今天发下毒誓—就在维多莉娅三人,与罗克姗、摇滚奇卡她们准备离开兰瑟的企业大厦,前往力场源头进行调查之时。

混乱,对大多数人而言都象征着灾难。可对少部分人而言,对那极具商业头脑,能够临危不乱、处事不惊的人们而言—

“我看到了满满的商机,我的朋友。”

—正如眼下傀儡师的交易对象所评价的,什么能量力场,什么虚弱症与失神症?那对他们这种人而言,有什么意义吗?

“很好,拿上这些,我们都该出城了。”傀儡师与其身后任凭差遣的五人,他们目送这些收购武器的帮派聚众,看着他们转身离开。

没有,答案是没有。他们不过是商人,投机多次且均侥幸成功的钢丝行者,只要警视厅、绯红刑者或其他妄图鹬蚌相争地势力,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乱世出商机,自古以来,从第一次世界大战—不—从北美独立战争前,从那由战舰与铁蹄宣告王权的大殖民时代,这便是真理。

只要确保你自己没成为战争的牺牲品,钞票、黄金,名誉,要多少就有多少。傀儡师的身后,佩戴棕熊面具的黑衣护卫望向四周。

“这是什么,快开枪,开枪—啊—!”直到被虚掩的大门外,传来名为尖叫与交火的两阵悲鸣。

傀儡师知道,恐怕他们的行动,是被警员或酷爱“黑灰相食”运动的敌对帮派撞上了—准备战斗,帮那些蠢货收拾垃圾—傀儡师亮出她衣袖下的钢爪。

佩戴棕熊面具的枯瘦打手紧握双枪,防水涂料绘成的油彩化作脸颊两侧的腮红: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来送死?他倒想见识见识咯。

头戴天蓝色长耳兔面具的暴徒手持电锯,在他身边四处寻找:上次交火时,剃刀党与智脑科技让他锯残了十八人,不知这次能否突破记录?

“谁在那—啊—!”头戴金色鸟嘴面具的暴徒,他与他的砍刀被无形怪力拖入阴影之中的,之后又从那阴影中摔落,头部的面具多出三组陷洞。

他被人通过拳头击晕了,显而易见。这次的对手,是个喜欢装神弄鬼、自以为无懈可击的家伙,真是个“天才”!

头戴红色海盗狐面具的罪犯身强体壮,光是他腹部的赘肉,就比得上半个傀儡师本人的重量。“海盗伙计”双手紧握钢铁钩枪的两端,准星在他眼前左右晃动。

“啊—不—不—!”手持霰弹枪、头戴气球娃娃面具的矮个子—这正是他其余四位同事为他起来的绰号—他被自空中落下的双臂高高提起,之后迅速落下。

摔落在地后,这突如其来的恐慌仿佛脑部充血,手中的霰弹枪不翼而飞,他本人的神智,也因昏迷而暂且丧失。

“开火!什么—?”棕熊面具的双枪,被面前这体表迸出火花、磨痕的暗紫色身影夺走,轻松碾化为碎铁:还有其他招数么,没有了?

暗影弗莱迪抓起这位冒牌弗莱迪的衣襟,他都好多年没玩过扔铅球了,可这不代表将暴徒扔上屋顶是件难事。剩下几位,就交给佐多吧。

长耳兔面具的电锯,被他挥向身边的阴影,不料那电锯却径直划过人形阴影的前侧与后沿,砍断装满冰水的冷却液存积管。

“往好处想想,你创造了个新形容词—落汤兔子!”踢掉蓝色长耳兔手中的电锯,暗影邦尼佐多关闭他的虚空护手,仅用两拳便将对方送出窗外。

“算了,到我身后来吧。”傀儡师用她的钢爪轻轻敲击海盗狐面具的枪口,海盗收起枪械退居后位。两名暗影侦探,则借势大步向前。

“所以二位,你们想来做些什么呢?”她的口吻饶有兴致。

“体育场的爆破,港口码头的袭击,还有今天的军火交易,”暗影邦尼拿出两颗他从交易对象手中得来的高爆装置,“三笔旧账要一起清算,亲爱的混蛋小姐。”

“你的手下都被清干净了,束手就擒!”这句话可不在暗影弗莱迪的计划之内,这是佐莫通过回想他看到过的动画电影,临时从脑中印刷出来的。

傀儡师打量着面前这两位有勇匹夫:真是有趣。看来,他们还不清楚整座城市发生过什么。看来,他们还不清楚,明日译者先生早已抢先百步。

“侦探们,你们还不明白么?”

“这只是场游戏,你们,我们?”

“我们的输赢都无关紧要。”

傀儡师一跃而起,没有更多啰嗦,没有电影大决战前夕的左啰右嗦。只有五根插入对方左臂的锐利钢爪,与佐莫滴血的左臂小骨。

“快去挂急诊吧,否则你这兄弟的左手,下半辈子可就得锯掉了。”傀儡师对二人做出忠告:对,跑吧,佐多我的老伙计,再快你也逃不掉的。

末日,它早就该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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